第70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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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但他在觉察之后,亦反过来尽窥三世法身的奥秘。

    他正邪两大元神的内讧也因此暂告一段落,各自去寻机缘和炉鼎修炼三世法身,近来他就是刚从风云世界游历归来。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生一者,从无生有,一者混沌无极也;一生二,二者阴阳也;二生三,三者三才也;

    若说石之轩的正邪两大元神法身取法阴阳,那么梵清慧的三世法身亦可视为取法三才,各具神妙,都是直通混沌时空本源的大道法门,倒也说不上谁优谁劣。

    但如今石之轩既有了两大元神法身,一旦各自再修成三世法身,必将成就不可思议之神通。

    念头一转,石之轩看向寇仲,轻叹道:“你的存在非常侥幸,源于我一时冲动,能够成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寇仲:“……”

    石之轩眸中闪过回忆之色,“当初,我潜入风云世界探索许久,终于成功参透了开辟洞天之法,并依此创造了一个小洞天,用以存储我从各个世界搜刮的宝物。那一日,我正在研究取自风云世界的四大瑞兽之精血,恰逢你娘及北天师道、佛门的那些蠢货前来行刺,我就顺手把他们捏死了,唯独留下了你娘一人,后来……咳咳!后来,我欣赏她宁死不屈的气节,就放走了她……没想到她怀里我的孩子,而且这孩子还继承了龙之血脉,成长出了半神兽之体。”

    寇仲:“……”

    第五百三十九章 喜当爹番外

    “边不负,哪里逃!”

    单婉晶持剑逼住了边不负,“当年你为何……为何冒犯我娘?谁给你的胆子?”

    边不负赔笑道:“美仙她天姿国色,精灵可人,我疼她还来不及呢?又怎敢冒犯她……”

    单婉晶怒叱:“还敢卖乖?你都不知道当年我娘未婚先孕,一个人有多辛苦,还因此跟外婆反目成仇,不相往来!”

    “可以想象,可以想象……”边不负再次赔笑,心里暗骂:关我屁事!

    单婉晶一见他笑就来气,“别以为你是我爹,我就不敢当真杀你!”

    边不负嘴角抽搐,有苦难言:吗的!也不知道是谁编排老子和美仙之间不清不楚,害得老子平白多了个女儿,冤死!

    可他哪敢直言?

    毕竟,万一单婉晶真是石美仙跟那一位生的女儿,那就是天字第一号妓女!

    即使如此,他心知肚明也就罢了,要是真把“真相”说出来,还传出去,一得罪祝玉妍,二得罪石美仙,三得罪那位……偏偏这三位他哪个都得罪不起,也就只能自己闷头背黑锅了!

    ……

    东冥大舰里。

    石美仙捧着失去光泽的和氏璧,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婉晶那疯丫头哪里去了……哎,没想到当年一念之差,给这小东西害苦了一辈子!”

    一想到当年她魔功大成,不听爹爹的劝,拿着和氏璧胡乱捣鼓,却不防把和氏璧的九成九异能乃至元灵都吸入体内,以致能量过剩,难以尽数消化,最终混合自身血气于腹中结成一个胎儿,弄出了未婚先孕的丑闻……她就心情复杂。

    第五百四十章 阴癸番外

    南陈皇宫。

    祝玉妍、娄昭君、陆令萱、胡绮韵四女携着几个阴癸派精英弟子鱼贯而入,向着陈叔宝躬身一礼,“参见陛下!”

    陈叔宝伏案疾书,头也不抬,“诸位请坐!”

    “谢陛下!”阴癸派诸人应命就座,忍不住心中嘀咕:久闻陈叔宝昏庸不堪,怎么现在看来如此勤政不殆?

    宫女袅袅而入,奉上香茗。

    祝玉妍忽然感觉侍立在陈叔宝身边的女官很是眼熟,略一思忖,忍不住大吃一惊:这不是张丽华她妈嘛?

    恰在这时,陈叔宝缓缓抬头,给了阴癸派诸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祝玉妍暗呼不妙!

    果然,陈叔宝阴阳怪气道:“玉妍,你丢下美仙不管,跑到南陈来对这头肥猪卑躬屈膝,就为了继续玩儿阴癸派那不知所谓的女主天下游戏?”

    祝玉妍等女大吃一惊,猛地站起,“你是……”

    陈叔宝桀桀一笑,“答对了没奖!”

    娄昭君气得发抖,“我们师姐妹三个都一起那样了……你还揪着我们不放,到底要闹那样?”

    祝玉妍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师尊和两位师叔也跟他……

    陈叔宝眼神一眯,邪芒隐现,“没用的……南陈我灭定了!我已悟透魔道无上真谛,炼就了非想非非想处天魔法身,除非佛祖亲临,否则谁也奈何不得我……”

    诸女身后的边不负忽然目露邪芒,接着道:“但凡这世上众生还有七情六欲存在,就难逃我的天魔化身附体之厄……”

    另一阴癸派弟子同样目露邪芒,接着道:“你们也不要想设计除掉我,但凡世上众生还心存邪念,就可能成为我复活的力量源泉!”

    忽然语气一变,温柔道:“玉妍,快快回去吧,美仙又哭了,叫着要娘亲……”

    祝玉妍:“……”

    娄昭君:“……”

    第五百四十一章 秀宁番外

    韦公公引路领寇仲直抵公主殿庭,在忘忧楼上层见到李秀宁。

    摒退左右后,李秀宁不避嫌的轻扯着他衣袖,到一角坐下,还亲自奉上香茗。

    寇仲灵魂儿出窍似的喝了一口热茶,放纵地软挨太师椅背,感受着脊骨的劳累得以舒缓,向静坐一旁的李秀宁道:“幸不辱命!”

    李秀宁喜孜孜的横他一眼,道:“秀宁和你不说客气话,人家早知你神通广大,无所不能。”

    寇仲笑道:“太过奖我哩!事实却是我们差点阴沟里翻船,一败涂地。全靠老天爷可怜,勉强过关,希望老天爷肯继续关照我们。”

    李秀宁“噗哧”娇笑,如盛放的花朵儿,柔声道:“有你解闷儿多好!昨晚秀宁未瞌过眼,天刚亮给父皇传召,详细问及关于你们和二王兄问的交往经过,接着起程往宏义宫。”

    说至此玉容转黯,垂首道:“但秀宁仍是很担心。”

    寇仲不解道:“秀宁因何如此担心?”

    李秀宁妙目往他瞧来,轻轻道:“出发往宏义宫前,父皇发出命令,着柴绍立即动程往太原,探听塞外联军的动静,然后回来向父皇汇报。”

    寇仲明白过来,点头道:“这种事该不用劳烦柴兄。摆明是要把他调离长安,免他被卷入长安的斗争内。唉!你可知刚才我向你父皇提起梁尚明向海沙帮买火器一事时,他怎样反应?”

    李秀宁茫然摇首,双眸射出令人我见犹怜的惧意,显是不堪再受刺激。

    寇仲隔几采手抓着这金枝玉叶的尊贵粉臂,沉声道:“秀宁勿要惶恐,长安已成权力倾辄、不讲伦理人情的战场,我们必须勇敢面对一切。”

    李秀宁从衣袖伸出纤手,按上他手背,似从这充满情意的接触中得到鼓励和力量,道:“说下去!”

    寇仲反手握着她柔若无骨的手腕,紧握一下,依依不舍地收回手。苦笑道:“他只是一句‘竟有此事’便算数了事。既不追问细节详情,更蓄意避过此话题,由此可知他不但有杀你二王兄之心,连找他不会放过。”

    李秀宁出奇地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