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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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主动去电跟重庆解释一切,但被唐锦给拦下来了,钉子小组只要他很陆希言有一个人在,就不会散掉,他的组长拿掉问题不大,只是停职反省,又不是撤职查办。

    搞情报的,没人能保证自己一直都能赢下去,偶尔吃一次两次亏,那也是正常的,那对手也不是纸糊的。

    戴雨农念在唐锦在上海潜伏八年,不知道为军统立下了多少功勋,这才手下留情,没有对他下狠手。

    换作别人,这次不死也要脱成皮了。

    美国人现在就是“爹”,戴雨农还想这摆脱自己这身黑暗的身份,正卖力的巴结美国人呢。

    这一次行动失败,一定有原因。

    不管是哪一个环节出了错漏,那都可能导致行动失败,更重要的是,那三十公斤的致命细菌武器已经从江湾厂运出去了。

    现在被运到了何处,会在什么地方使用,那是一无所知。

    所以不管怎么样,陆希言都要追查下去。

    ……

    “我们重创了美国一艘巡洋舰,虽然出乎意料,但这是一次非常了不起的胜利。”藤本静香得到了来自大本营的秘密嘉奖电报。

    能够在如此逆境之中,还能给美国人一次难忘的教训,这是可以提振士气的。

    当然,过程是可以省略的。

    报纸上开动宣传,将这一次胜利描述成大日本帝国赢得最后保卫战胜利的良好开端,同时也似乎证明他们这种“自杀式”的战术的有效性,用人命去换取胜利。

    “想不到,他们跟美国人的关系如此紧密。”藤本静香喟然一叹,如果不是估计不足的话,也许战果会更大。

    要是能炸成那艘巡洋舰的话,那战果就更辉煌了。

    “对手是谁,你知道吗?”服部千代子问道。

    “在上海,能令我们吃过这么大亏的有几个能做到,至今还没有任何发现的重庆方面的谍报组织,钉子,死神,或者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藏锋?”

    “还有一个?”

    “黑山老妖。”藤本静香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钉子小组从开战开始就在上海,其首领代号八面佛,这个谍报小组并不直接与我们为敌,虽然他也搞情报,但基本上不于我们直接,甚少有直接冲突,所以,我们至今都未能掌握他们的确切的身份和藏身之所,死神,首领军师,自从浅野和云子两位死后,它就似乎销声匿迹了,但我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它就在我们周围,看着你,注视着你,至于中共地下党的藏锋小组,这个小组并不什神秘,甚至任何一个人都能感觉到它的存在,因为它在上海编织了一个巨大的走私运输网络,这个网络还是依附于我们存在的,他就像是在吸我们的血而壮大自身,可我们却那它没有办法,切了它,那我们自己也要出问题。”服部千代子道。

    “为什么这么说?”藤本静香问道。

    “因为很多时候,已经无法辨别他们到底是谁,对这座城市的中国人来说,我们是外来者,侵略者,而一旦被唤醒了民族意识之后,他们能量是可怕的,所以,他们才能做到这一点,从这一点看,藏锋小组的首领判官要比钉子和死神高明的多。”

    “黑山老妖呢?”

    “我哥哥输给了黑山老妖,我来上海目的之一就是为了给他报仇,这个人诡异多变,虽然我们有几次差一点儿抓住他,但最终都被他涉险躲过去了,而这两年,他不在上海活动了,鬼冢一直都在追踪他,想要给我哥哥报仇,但到目前为止,还是徒劳无功。”服部千代子叹息一声。

    “千代子,你觉得,我们未能抓住这些人,让他们肆意的攫取我们的机密情报,是什么原因?”

    “我的前任,竹内云子尝试派人潜入他们的组织中,结果还是失败了,还把自己的性命给丢了。”服部千代子道。

    “中国,这是一个曾经需要我们仰望和学习的国家,想征服这样一个国家,需要克服心理上的障碍,我们还是太过仁慈了,这才遭到了今日的惨败,如果不去扶持什么汪兆铭之流的话,或许就不是今日的局面了。”藤本静香道。

    “你的思想比我还要激进。”服部千代子道,“你打算如何处置秋山沅子?”

    “她还有用,废物利用。”藤本静香露出一丝残忍的微笑。

    ……

    7月17日,苏美英三国首脑在德国柏林近郊的波茨坦召开会议,期间发表了对日通牒的最后通告。

    美国人起草,英国人同意,中国方面虽然没有参加会议,但后通知重庆方面征得同意,发表了《中美英促令日本投降之波茨坦公告》。

    这份《公告》一经发布,立刻引起全世界舆论的响应,日本面临巨大的军事和外交压力。

    这场战争的胜利已经可以预见了。

    7月29号,《波茨坦》公告发表后的第三天,这是一个异常闷热的夜晚,陆希言开着电扇睡觉,可难以忍受停电的痛苦,几次都是从睡梦中被热的醒过来。

    天太热了。

    索性起来,不睡了,睡也睡不着。

    坐在阳台上,拿着一把扇子,不停的抹着额头的汗水,这天太闷热了,这是要雷阵雨的前兆。

    星空早已被乌云遮盖,忽然书房内的电话铃声急促的响了起来。

    都这个时候了,谁给他打电话?

    “喂,陆公馆。”

    “先生,是我,出事儿了。”电话那头一个急促的声音,陆希言听出来了,是郭汉杰的声音。

    郭汉杰在极少的情况下才会主动联系他,一般就算有急事,也会先找闫磊,让闫磊过来通知他。

    “别急,慢慢说,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欧阳琴病危了。”

    “什么,欧阳琴病危?”陆希言吓了一跳,欧阳琴是秋山沅子的中文名,在电话里,她当然不能直呼秋山沅子的名字。

    “到底怎么回事?”陆希言问道,“欧阳琴人呢?”

    “在小钟那边,发高烧,抽搐,口吐白沫,人可能快不行了。”郭汉杰道。

    “你这样,告诉小钟,先打退烧针,然后迅速将欧阳琴转移进入一区,所有接触过欧阳琴的人全部都要随行,一个都不能漏掉,听明白没有!”陆希言命令道,“我马上从研究所派车去接他们。”

    这个时候,陆希言必须把事情往最坏的方面想。

    “明白。”

    陆希言放下电话,扔掉了手中的扇子,冲到楼下,叫醒了熟睡的麻小五:“小五,开车,陪我出去一趟。”

    “先生,这是要去哪儿?”麻小五一骨碌的从床上爬起来。

    “先别问那么多,带上雨衣,跟我走。”陆希言催促一声,麻小五也没多问,取了两套雨衣就跟着陆希言出了家门。

    这时候天空上一声巨响传来,风随雷至。

    等到二人上了汽车,这黄豆粒大的雨点就下来了,打开雨刮刷,汽车驶出车库,冲向大门。

    老马穿着雨衣过来替他们开了大门,二楼卧室窗户后面,一双眼睛担忧的望着汽车离开家门。

    “来两个人,穿上防护服,跟我去接人。”陆希言与麻小五冒雨轿车进入了研究所,叫来值班人员,吩咐一声。

    “小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