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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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毯,中间放着三个蒲团,而太平公主正坐在其中一个蒲团上。难怪她刚才和薛崇训说话没出来,大约是刚刚修炼完毕的缘故,身上的衣衫不太整齐,丝衣罗裙松散地系着。不过她的身子却坐得很端正,脖子犹如天鹅一般挺拔,头上乌黑云鬓更将脖颈衬托得如玉似雪。脖子上面,锁骨附近的一片丰腴雪白的肌肤也从红色的丝绸中暴露着,再往下高高的胸脯轮廓无法被单薄的丝绸完全遮掩,而且她好像没有来得及穿内衣,乳尖的形状也若隐若现。

    今天不知怎地,薛崇训直觉腹下顿时发热发胀那玩意立刻就立了起来。他急忙找个蒲团坐下,以免顶起的“帐篷”暴露他的尴尬。他一声不吭就坐下来,这样的举动显得很仓促,很刚刚有礼有节的言行大相径庭,忙说话掩饰:“儿臣实在对引导真气一无所知,该如何做?”

    这时玉清也走了进来,她奉旨担任为薛崇训“护法”的工作,见薛崇训盘腿坐在蒲团上,就说:“陛下先把衣衫脱了,您穿着衣服无法护法更容易气结于胸走火入魔。”

    “这……这样不好吧?”薛崇训居然感觉自己的脸发烫。

    太平公主面露笑容,因为薛崇训按照她的意思服用仙丹的缘故她的口气已是十分平和:“你要心平气和不要有太多杂念,按照玉清的话做。”

    “是。”薛崇训听到这句话心里一阵自责,他生怕太平公主察觉他内心的龌蹉“杂念”。他只得磨磨唧唧地解开绶带,慢吞吞地脱自己的袍服,同时暗自深呼吸几口,眼睛不敢再看太平公主一眼,只想过一会那玩意自己恢复正常别把里面亵裤顶起来。

    这时太平公主轻轻地站了起来,走到他的面前跪坐下来,伸手亲自为他脱衣服:“一会玉清为你护法,你全身要放松、让呼气吸气均匀;然后你听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我教你一回就知道怎么引导真气了。”

    “我自己来,哪敢劳母亲大人服侍。”薛崇训鼻子里闻到一股百花混合的浅浅香味,肯定是太平公主身上的气味,因为她平时要让各地采集进贡许多养颜保养的奇珍异宝,这种味道他十分熟悉,此时此刻他脑子里浮现出自己曾经被她温暖的胸脯淹没的感受,哪里还能心无杂念?

    他的脑子有点昏昏沉沉的,不知怎么上身的衣服就被拔完了,一动不动地坐在蒲团上看起来有点紧张。太平公主的声音有些异样:“你的身体很好……外丹期应该不会太困难的。”她的眼睛有意无意地在薛崇训的膀子、胸膛上扫过,皮肤很光洁但肌肉的棱角分明,感觉充满了攻击性和力量感。

    太平公主公主以前见识过不只一个男人的身体,也和不只一个男人相处过,都是一个出身高贵的贵族男子才有资格接近她,但是那些贵族由于长期养尊处优无论脸长得如何英俊,身上都不会如薛崇训这般极具“危险”和侵略性。而且由于她的地位,人们大多都卑躬屈膝,唯有薛崇训敢于直面挑战她强迫她妥协让步却丝毫不会产生恨意,那种感觉很奇妙。

    她有点分神,手指不觉触碰到了薛崇训的胸膛,顿时好像摸到了刀剑的利刃,她急忙拿开心里有点害怕。

    “把裤子也脱了。”太平公主平静地说,不过只要细心能感觉到字句里细微的颤音,她又加重语气用不可置疑的口吻说,“不然会走火入魔,你要保持心静如水。”

    说到心静如水的时候薛崇训正好看见她的嘴唇一张一合,红得艳丽又涂抹得精致没有一丝瑕疵。他怎么心静如水?除非太平公主从自己的面前消失。

    薛崇训沉住气说道:“我服用了丹药之后身上闷热,而且身体……异常,是正常反应么?”

    太平公主用余光扫了一眼薛崇训腹下被顶得老高的裤子,缓缓说道:“血脉舒张而致,你要静心、放开心胸,不要胡思乱想。”

    薛崇训感觉此时的气氛十分诡异。百姓有句话叫“儿大避母”,现在为了炼什么丹要在亲娘面前脱光,亵裤都不剩一条?偏偏太平说得很正经、很理所当然,连薛崇训也觉得自己在做一件诸如下棋吃饭之类的正常的事,而且她要求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是……”他小心翼翼地权衡之后认真点点头。和太平公主相处、和她分享至高无上的权力、和她这样一个人保持真诚的信任,这一份关系这一份感情都需要万分小心地呵护,因为它比装葡萄酒的夜光杯还要精致而易脆。不过这些权衡也许只是他给自己的借口,或许自己的内心很愿意很期待这样的事。人的心中有个妖怪,用符镇住,但有时候却镇不住要冒出来。

    褪去亵裤,薛崇训一丝不挂地坐在蒲团上,样子十分奇怪,因为腹下一根坚硬的玩意很突兀地立着;而且由于他心情有点紧张,身上的肌肉绷紧、经都冒了起来,看起来有些可怕,身上还很热,他浑身是汗此时可怕的肌肉形状泛着湿漉漉的微光。

    太平公主的脸也红了,但是她的表情仍然很沉着,身子仍然保持着高贵的端庄。

    “儿臣现在要该怎么做。”薛崇训道。

    太平公主几乎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一句话才把她的神定住,“就这样坐正,对,放松,别绷着身体。”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时都感觉很莫名,因为语调非常温柔,好像在充满爱心地哄一个孩子,这样的声音听起来又十分陌生。

    “手放在膝盖上,手心向上,做这样的动作……”太平公主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她的呼吸也比刚才急促了。薛崇训转头看她教的姿势,顿时发现她高耸的胸脯带动着薄薄的丝绸上下起伏,他急忙看向别处,太阳穴的青筋已经冒起了……他的脸十分可怕,面无表情一脸是汗,就好像有人用一把刀在插他的肚子、刀子在腹中搅动,他要一声不吭忍受剧痛一般的表情,满头大汗连筋都冒得老高。

    “这样……”太平公主的手轻轻抓住了他的手教他,入手处她只觉得犹如碰到了炭火,好像能感觉到滚烫的热血在他的皮肤下沸腾。他的头发上已经开始冒白烟了。

    第三十章 护法

    太平公主的玉手轻轻按住他左手的中指和无名指使它们弯曲,又让他的拇指指尖按在那两根指头上,如此手心向上放在膝盖上作出一个奇怪的手势,大约相当于佛教合十的含义。整个过程他都很顺从,可是最后他却忽然握住了她的指尖,太平公主急忙把手抽回来。

    薛崇训猛地抬起头看着她,他的目光火热,好像是一道火焰,太平公主分明感觉到了灼烧感。

    但是周围是如此安静,暗金色的帘子在微风下轻柔地摆动,没有一丝力气。

    太平公主迎上他的目光,她从来不是一个胆怯的人。四目相对,她仿佛看到了他眼睛里的火焰、忍耐、甚至是乞求,她的心跳加快,也许只有在这样无声的气息中才能交流那些疯狂的、不道的信息,一开口就只能是礼仪、虚假的语言它们如一条枷锁一样束缚着贵族的言行举止。

    太平公主感觉窒息,但这样逼人的目光没有持续一会儿,他的目光就开始闪烁游历,但余光仍然带着灼热从她的胸脯上有意无意地拂过。那目光仿佛是一种实体的东西,太平公主觉得自己乳尖顿时被灼烧得发烫,它们已经涨得发硬不成样子了,紧紧地顶到丝绸面料上,被束缚得丝丝发疼。她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一下燥热的朱唇,双腿不由自主地紧紧并拢,一丝暖洋洋的东西从小腹里烫过,滑过之处痒丝丝的,就像靴子里的瘙痒。

    她的一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