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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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希望他出事,只是,只是他的出现的确让我们凌家有点为难,订婚是一件麻烦事,药山上的灵草……更是凌家的根本啊。”

    “嗯,还不知道怎么应付星云阁那边呢,那贱妇最近三番五次的催促,我都快要没耐心了!”凌承志阴沉着脸,深吸一口气,说道:“大哥,我们?”

    “别说了!时机不对!”凌家家主轻喝一声,有些谨慎的环顾周围一圈,见没有杜家的眼线,才低声道:“近期我就亲自带人去一趟极寒山脉,希望能寻觅到灵草灵药,来填补药山上的损失,给星云阁一个交代。”

    “又要去极寒山脉?”凌语诗柔美的丽脸微变,心有余悸道:“上次就损伤很大啊,牺牲了好几个族人,我们凌家的实力,深入极寒山脉太冒险了,父亲,你可要慎重考虑呀?”

    “我们没有选择!”凌家家主喝道。

    “傻子回来了!”

    “傻子回镇上啊!”

    “原来他还没死啊?”

    “……”

    就在此时,从镇口传来许多人的叫嚷声,看台上的凌承业等人一听到那些声音,都是神情怪异,暗自郁闷。

    秦烈的回归,在两兄弟来看,简直就是屋漏偏逢下雨,只会给凌家带来新的麻烦。

    凌语诗恬静的脸庞,也浮现一丝无奈苦涩之意,心底暗叹:这就是命吧?

    第14章 被服侍的生活

    秦烈神情木然地走在镇口的石道上。

    和半月前一样,他眼神空洞没有神采,一身衣衫泥迹斑斑,看起来灰头丧脸的,显得颇为狼狈。

    在他身后,凌颖一身彩衣,身姿丰盈,明眸流露出强烈的疑惑之意,不急不缓地跟着。

    半月前,在秦烈离开药山以后,凌家家主以为他在山腹,一直急着想见他,就安排人日夜不休的守在药山的矿洞口等候。

    夜里凌峰看守,白天则是凌颖坐镇,两人轮班守着,一等他现身就立即禀报凌家家主。

    也是因为如此,对药山内部充满好奇的杜恒,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深入探查。

    而凌峰、凌颖两人,也被凌承业要求只准在药山矿口等待,严禁他们深入山腹,所以他们到现在也不知道药山里面有奇阵庇护。

    今天傍晚,凌颖和往常一样守在矿口,无聊到都要打瞌睡的时候,猛然看到秦烈从极寒山脉的方向回来。

    凌颖当时就惊的差点尖叫起来。

    她一路尾随着秦烈,一双狐疑的眼睛,停留在秦烈身上晃悠着,也没有瞧出什么门道来,这让她心底疑惑更甚了。

    “这傻子竟然不在矿洞,而是在极寒山脉呆了半月,他去干吗?孤身一人闯入极寒山脉,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凌颖越想越不解,妩媚的脸上布满了诧异,首次对秦烈生出了好奇心。

    秦烈自然也知道身后的凌颖始终打量着他,他心中不起一丝波澜,早在快要达到药山前,他就将两个袋子妥善藏好,免得身上东西太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如今一身轻松,他也不怕凌家人能通过他身上的物品盘问出什么。

    对凌家人,他谈不上有什么好感,但也没什么恶意,他爷孙俩和凌家的关系,在他看,只是一场纯粹的交易罢了。

    爷爷为凌家修复灵器,换取药山内部的使用权,帮助他修炼天雷殛——仅此而已。

    和以往的正常表现一样,他从镇口进来,无视旁人的目光和非议,径直往自己的石屋走去。

    一个个“傻子回来”的怪叫声,直接被他过滤掉,因为习惯了,所以完全影响不了他。

    不多时,他就回到那三间石屋,石屋显然被清扫过,干干净净,秦烈也不在意,关上房门就开始休息。

    他的回镇,让很多有心人都疑惑莫名,譬如凌承业兄弟和杜家人……

    也有人漠不关心,譬如凌萱萱,她依然在演武场内吆喝着,都没多看秦烈那怕一眼……

    “家主。”凌颖弃下秦烈,衣玦飘荡着,快步来到凌承业身旁,妩媚的小脸布满疑惑,低声娇呼:“他,他不是从矿洞出来的,而是……而是从极寒山脉的方向过来的!整整半月时间,他根本没有在矿山里面!”

    此言一出,凌家三人都是神情惊异,对秦烈这半月的行踪好奇不已。

    “知道了,此事不要对别人多言。”

    凌家家主沉吟了一下,吩咐凌颖别多嘴,示意她下去,然后对凌承志打了个眼色,两兄弟加上凌语诗都起身,往秦烈石屋的方向走去。

    三人很快来到秦烈石屋门前,由凌承业叩门,“秦烈,我是你凌叔叔,还请开一下门。”

    屋内,秦烈睁开眼,微微皱眉,然后快速调整了一下,以茫然的表情将石门打开,放任凌家三人进来。

    这五年,有时候凌承业偶尔会过来,那时候秦山还在,他过来都是找秦山修复灵器。

    爷爷不在以后,最近两年凌承业再也没有来过,这次的登门让秦烈疑云丛生,不知道凌家三人的来意。

    凌家三人进来后,看到秦烈坐在石凳上,直愣愣地看着石桌上的杯子,似乎那杯子比三人有意思的多……

    凌承业仔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忽然说道:“秦烈,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见,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就会永远这样。我只是想说……药山上的灵草灵药,对凌家来说至关重要,而最近两年,那些灵草开始大量枯萎,这已经影响到了凌家的基业。”

    顿了下,他深深瞧向秦烈的眼睛,并没有看到异常,无奈下,他只能接着往下说:“如果,如果你能听见,如果你有办法,我希望药山上灵草的凋零能停止。凌家……承受不了如此沉重的损失,还请你真正留心一下这件事。”

    秦烈一言不发,继续看着杯子。

    “还有一件事。”凌承业犹豫了一会儿,愈发无奈的说道:“我答应过你爷爷,会照顾你到十七岁,其中一个方式就是让你和我的女儿订婚。按照我和你爷爷的约定,最近就应该举行仪式了,我通知你一声,是……你和语诗之间。我会尽快安排,仪式就在这一段时间。”

    秦烈依旧木然,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凌语诗却脸色泛红,神情羞赧。

    “不过我要事先说明,这场订婚只是为了保护你,只会维持两年时间。两年后,不论如何我都会解除婚约,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凌承业继续补充,沉吟了一会儿,又说道:“你爷爷对我凌家有恩惠,这几年我们双方合作愉快,希望以后也是这样。嗯,不管你真实状况如何,你的事情我以后都不会多管,大家尽量好好相处就是了。”

    话罢,凌承业起身,示意弟弟女儿和他一起离开。

    “爹爹,我想和他单独说几句话,你们先走吧。”凌语诗垂着头,声音轻柔的说道。

    凌承业有愧与她,在心底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没有多言,和他弟弟先一步走出了石屋。

    房间内忽然安静下来,气氛逐渐变得有些奇怪,秦烈表情木然,没有任何的反应,好似不知道屋内还有一个娇美的妙龄女子存在。

    凌语诗咬着下唇,两腮微红,忽然起身道:“你应该很久没洗澡了,我先帮你放水了。”

    话罢,她仪态优雅的起来,将小臂上的袖子卷起,露出一截雪白皓腕,神色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