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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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问题。还有,颍王就是这一年死的,史书记载是病死,年仅二十四。可是,他的四个儿子,没有一个封郡王,公爵都没有,只捞了一个侯,其他三子,也只是封了伯爵。成宗九个儿子,他死的最早,四个儿子待遇也最差。这也是疑点。”

    “真宗和辛太后再不喜欢颍王,也不至于因为犯了一次错,就如此对待吧?除非,他还犯了更大的错。”

    张大节沉吟着说:“你的意思是,颍王才是矫诏之人?所以辛太后和真宗要惩罚他?但为了成宗脸面,又没有公布其罪责?又消除了当时颍王也在道陵的痕迹,将罪责全部推给越王?”

    封永清摇头:“也不像。我的推测是,颍王和叔叔越王,在道陵一起守陵数年,叔侄之间应该达成了某种协议。颍王不是嫡子,不受成宗所喜,更不受辛皇后待见,他有没有班底,是绝无可能继位的。”

    “可要是有叔叔越王支持,那就有机会了。越王本人在海外有封国,在朝中也有一些势力,而且越王奸诈,很会拉拢人心。加上伪装至孝,在当时名望很高,有贤王之称。”

    “在当时的情况下,叔侄一起合作矫诏,说传位给越王,将士们才可能相信。毕竟,要是矫诏的话,成宗亲儿子,怎么会认同叔父继位?叔侄两人合作,加上太子已经被废,新太子还没有公布,将士们也只能选择相信。毕竟,成宗弥留时,身边只有弟弟和儿子。”

    “叔侄间的协议,应该是越王继位之后,立颍王为皇太侄。将来再把皇位传给侄子。颍王当然是不敢信叔父,可他只能赌一次,这是他继位的唯一机会。而且越王的儿孙都在海外,他获封皇太侄的机会还是有的。”

    “那时,军中的特务肯定是怀疑的,肯定第一时间就密报长安。越王还没有扶灵柩离开山城,辛太后应该就知道了。所以辛太后立刻伪造了成宗的遗诏,立自己的小儿子鲁王为太子。”

    张大节道:“就算真相是这样,可当时越王已经继位,还挟着成宗灵柩,又有一些将士侍卫支持,为何辛皇后一纸诏书,就拿下了越王?何况她的诏书,也可能是假的。越王奸诈,怎么就这么好对付?辛皇后可不是文明懿德皇后,她平时不参政啊。”

    “而且,辛皇后得知成宗驾崩后,难道不应第一时间就立鲁王为帝么?她和鲁王都在京都,位居九重,优势很大,直接继位宣布越王矫诏弑君就行。为何多此一举的等越王率兵扶柩来长安?还甘冒奇险出城到越王大营?”

    封永清笑道:“慎思兄问的好。很简单。辛皇后之所以有把握,是因为陵卫之中,她早就布置了心腹,专门监视越王。当时她一声令下,首先动手的就是她的人。她的人一动手,其他将士也被调动起来跟着对越王动手了。很可能,当时离越王最近的武士,就是她的人。”

    “第二个问题。为何辛太后要多此一举,不直接立鲁王在长安继位。很简单,你看看这个。”

    封永清又拿出一份电子扫描件,“这是有关真宗(鲁王)的一些史料。记载了明德十六年八月中旬,鲁王奉旨去巡视瀛州和伊州!”

    张大节一拍手,“我明白了。鲁王(真宗)当时不在长安,而是在遥远的瀛州伊州。成宗是九月初二驾崩,鲁王根本赶不回来。”

    “辛皇后当时根本没办法立他为皇帝,又怕皇位落到其他皇子手中,只要虚与委蛇,假意像承认越王的皇位,一方面稳住朝廷和其他蠢蠢欲动的皇子,一方面等鲁王回来。”

    “呵呵,如果真是这样,那辛皇后的心机……越王这样的人,竟然栽在她手里,到手的皇位飞了。”

    封永清道:“辛太后应该很早就在提防越王。道祖和文明懿德皇后在世时,她还不担心。可是道祖和文明懿德皇后一驾崩,她应该就在唐陵山城布置了。越王之所以敢谋反,估计是得到了陵卫将领的假意效忠。陵卫将领之所以假意效忠,很可能就是她指使,故意激发越王的野心。”

    张大节点头,“你这推理,可能性很大。辛太后深知自己命不久矣,长子被废,次子没有根基,一旦成宗和她都死了,越王就很难制衡了。按照这个推测,要不是他她,皇位应该要转到越王一系了。越王坐稳了皇位,是不可能真传位给侄子颍王的。”

    封永清笑道:“那也未必。或者越王念及成宗对他的好,念及道祖和文明懿德皇后,真立颍王为皇太侄也是可能的。”

    “哈哈!”张大节大笑,“言衷兄这话,我不信!”

    封永清总结道:“我的结论是,越王李律肯定是谋反,这个无可置疑。但是他的谋反,内幕和正史上说的有所不同。鸷越王肯定是有野心的,但是越王之乱的起因,和辛太后脱不了干系。”

    你崇华媚夏!我真的很失望!

    伦敦和托市,是英国发展最快的地区,作为一个发展中国家,伦敦和托的城市化水平进步很大。

    和两个海洋邻国苏国(苏格兰)和艾国(爱尔兰)相比,英国的发展更好一些,这足以让几千万英国人自豪了。

    但是,刚下飞机的玛丽,还是感受到伦敦和托与华夏城的差别。

    别说和令她叹为观止的华夏首都长安相比,就是随便拿出一个华夏的三流城市,也比伦敦和托强啊。

    唉,英国真是太落后了,太土了,完全没有华夏那种既充满古典又充满时髦的高大上。

    双方在真道,文化,经济方面的差距,实在是太大太大了,大到让人绝望。

    但她并不绝望,她对英国,本也没有什么认同之心,虽然她的确是英国人。

    可是不回来也不行啊,她的旅华签证到期了,只能离开了。

    她不是没想过找个华夏男人嫁了,这样八年后就能拿到华民身份。可是,西方女人对他们没有什么吸引力,哪怕自己使出浑身招数,要想嫁给一位华夏大叔,恐怕也不是容易的事。

    玛丽走到路边商店的一面镜子边,照了照自己的脸。

    镜子里的女人,很像是一个东方女子。黑头发,高度适中的鼻梁,不深不浅的眼窝,柔和的额头。

    就是瞳孔的颜色,还是棕褐色,真是讨厌呢。

    这是她花了八千唐圆,在华夏洛宁公主医院整的。华夏的医道水平太厉害了,简直将她换了一副东方面孔。

    事实上,就是瞳孔的颜色,也能改变,但是那个花费……她根本承受不起。

    玛丽戴上墨镜,走在街上,微微扬着面孔,路人都对她投来热情的目光。

    华夏人啊。

    “这位小娘子,您是华夏人么?”

    一个高鼻深目的女子说道,“我们可以合个影么?”

    玛丽很想同意,但是想到自己的瞳孔颜色,还是礼貌的拒绝了。

    高鼻深目真是有些丑啊,玛丽一边庆幸自己整容了,一边匆匆往家赶。

    回到自己熟悉的家,玛丽摘下墨镜,敲响了门。

    不一时,门开了,露出一个棕发青年,他看着面前的女子,“您找谁?”

    “哥哥,是我啊,玛丽!”玛丽笑道,对哥哥敛衽行礼。

    “你怎么变成了这副样子?你去了一趟华夏,为什么变成这样!”女孩的哥哥,吉姆很是愤怒。

    “哥哥,你怎么啦?我刚回来,你就对我大吼大叫?”玛丽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