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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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以木棍作剑,耍了起来。

    乌娅因此得以有此机会,隔着门问道:“殿下,你现在还好吗?”

    朱慈灼一下子就觉得自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并立即停了下来,带着一身热汗,呼吸急促地,走到门边来,扒拉着门缝:“是乌娅吗?”

    “是你吗?”

    朱慈灼难掩笑意地问道。

    “嗯。”

    门外传来一声轻音。

    朱慈灼听后如听梵音,顿觉心满意足起来,道:“你怎么来了?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大明园!”

    “我现在是这里的禁卫参将之一,负责宫廷禁卫。毕竟我是女将。”

    乌娅回道。

    “难得!父皇究竟是什么心思,让你来做宫廷禁卫,父皇难得还不知道你的真实情况吗,不至于吧,他那么厉害的一个人物。”

    朱慈灼说道。

    “我不能久待,下次再来看你。”

    乌娅回了一句。

    然后,朱慈灼就没再听到外面的动静。

    但接下来,乌娅的确会隔三岔五地来这里,与他说一两句话。

    朱慈灼则也没再待在室内,而是一直待在门外等候,哪怕下雨下雪。

    随着天启七十五年的腊月将至,各地皇嗣和藩王们也都悉数进京。

    朱慈炜也知道了朱慈灼被关押起来的消息,且与张岱商议此事起来。

    “此事,殿下不宜向陛下求情,毕竟殿下若求情,倒暴露了自己和五殿下早已是同一阵营的事。”

    张岱从旁劝道。

    朱慈炜摆手道:“这不是理由!父皇只怕早就猜到了我们的关系。”

    张岱道:“那也不能!王法岂能被私情干预?你这样还是会被陛下轻视,以陛下之明,不可能不知道五殿下之冤!”

    朱慈炜听后瞅了张岱一眼,良久后道:“也罢,听你的吧。”

    因皇嗣和藩王们都悉数进京,朱由校也就下旨对朱慈灼进行会审,而除朱慈灿外,所有皇嗣和藩王们都得参加。

    朱慈灺因此特别兴奋,并在会审的这一天第一个来到了会审大堂。

    朱慈炜则是除皇帝本人外最后一个来的,他很不愿意面对这个局面,毕竟他知道朱慈灼一旦被处死,对他而言,可不仅仅是失去一个好兄弟那么简单。

    待朱由校来了这里,且宣布免礼后,才开始宣旨将犯人都押上来。

    朱慈灺正洋洋得意着,但很快,让他意外的是,皇帝朱由校直接就先问起徐至觉来:“徐至觉,你告诉朕,昔日勾结白夷匪军屠戮中央官衙的人,以及勾结藩军屠戮帝军的人,谋害朝廷大将的人,到底是谁在幕后指使?”

    “回陛下,是七皇子殿下!”

    徐至觉回道。

    众人听到这里,皆惊讶的合不拢嘴。

    朱慈灺一时也愕然不已,看着徐至觉。

    朱由校不给朱慈灺质问徐至觉为何翻供的机会,继续问道:“你可有证据?”

    徐至觉道:“有!臣潜伏在高唐王国内部,虽说只是普通学政官,但其实是七殿下与范光文等私创之自由社的社政负责人兼组织办主事,臣这里有七皇子亲自写的入社申请书,以及所签字与所盖印章!并有自由社一切社纲与七皇子私信于臣的所有信件为证,臣当时假意说已销毁,其实没有销毁,而是秘密寄存在堵辅臣那里!”

    堵胤锡这时候立即站了出来,把一沓材料递了出来:“陛下,臣确实在刚刚才收到徐至觉递来的材料,正要呈供。”

    朱由校听后也没问朱慈灺,而是看向房正悦与范光文、朱由机,道:“你们呢?”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

    朱慈灺这时候已喃喃念了起来,其看向了徐至觉:“徐先生!你原来早就背叛了我!”

    第八百一十六章 大结局

    朱慈灺这时候忍不住先大声喊了一声,两眼喷火一样地看着他:“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可是我的先生啊!”

    徐至觉低着头回道:“师生之情岂能大于国家民族之情。”

    “你混账!”

    朱慈灺大吼一声,道:“亏我还一直想着,将来对你委以重任!亏我对你这么信任!”

    “啊!我要杀了你!”

    朱慈灺暴躁起来,在身上摸索起来,似要拔枪。

    可他枪早就在进来之前交了。

    且这时候,锦衣卫也拉住了他。

    他的确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徐至觉!你藏的竟这么深!”

    范光文倒是淡定地对徐至觉说了一声,然后,突然他就朝徐至觉扑了过来,龇牙咧嘴地道:“你这个小人!我要吃你的肉,喝你的血!”

    好在范光文等重犯戴的都是重型枷锁和重镣铐,且随时被锦衣卫押着,也就没扑过来。

    朱由校则冷声道:“要想少挨几刀,就老实回话!”

    房正悦这时候先回答起来,他现在见此已彻底放弃,道:“我们之前的确做了假口供,徐先生说的都是真的。”

    “范光文,你呢?”

    朱由校冷声问道。

    范光文凄然地苦笑起来,看着朱由校:“没错,我们的确是故意诬陷的五皇子!本以为可行的,却没想到还是被你给知道了,说来也不算意外,这世界上还真是不可避免地有信你朱由校那一套要以工农为本的士人,所以才有徐至觉这样的能人甘愿冒生命危险做你的眼线!”

    “你错了,他不是做朕的眼线,是做天下汉人的眼线!”

    朱由校说着就看向朱由机:“你呢。”

    朱由机一直沉默着,见朱由校问他,突然大喊起来:“陛下,饶命啊!”

    朱由校懒得再理会,只看向了朱慈灼:“看来朕冤枉你了。”

    说着,朱由校又看向朱慈灺:“你可认罪?”

    朱慈灺呼吸急促地看着朱由校,笑了起来:“你只怕早就知道真相了,故意这样做,把我骗回京师,你怎么这么阴毒啊!连你儿子都算计!”

    “谁让你选择了和朕不一样的信仰!你不是不明白朕昔日苦口婆心所讲的道理,可你还是选择了另外一条路!亏朕还以为你昔日下放到皇庄农场后,是真的改变了。”

    朱由校说着就道:“朕意已决,既然现在真相大白,那就将朱慈灺革除官爵,本意按谋逆罪处以极刑,但念及有军功,功过相抵,即刻处以死刑,注射处死,保留全尸!现在就执行,立即去传刑部的人来执行!”

    朱慈灺听后大惊。

    众皇嗣和藩王还是不由得忙站出来求情。

    但朱由校皆不听,只道:“国法无情!今日不杀朱慈灺,则国宪立不起威严来!”

    朱慈灺则因此大骂起来:“朱由校,你这个暴君!你比太祖爷还残暴,你怎么连你儿子都杀!”

    “你现在知道是朕的儿子了?你做下这些罪孽时,可有把朕的半句话放在心上?!”

    朱由校大声叱问道。

    一时,刑部的执法者赶了来。

    而朱由校则因此大声喊道:“立即注射,立即处死!”

    他怕再过一会儿,他就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