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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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可以作为镇压住枉死城顶层力量的人物,一上一下自然就有相当的自信在手里。

    所以这次来本身就是来临之以威的,不存在和风细雨,不然沈浩也不至于人未至便封了枉死城这边水陆两道。

    加上这一场杀戮,当天夜里,枉死城里就已经剑拔弩张了。但并没有直接再冲出来,估计是担心“又中埋伏”。准备等着沈浩进城再从长计议。

    可第四天开始,枉死城里各宗门派出来探子就感觉不对头了。因为那姓沈的并没有如大家想的那样离开合林前来枉死城交涉,而是开始依托合林的那一座简易军寨开始向四面八方修筑工事,大有一副将枉死城到弱水的这一带直接修成临战前线的架势!

    这是要干什么?!

    不少人看靖旧朝在合林这么一番举动一下就有些慌了。起初不在乎靖旧朝是因为枉死城内自有防御法阵,这么多年来几经冲击,不说万无一失,但也可以称得上是攻守兼备固若金汤,甚至还盼着姓沈的能进城,到时候怕不是来个瓮中捉鳖?

    可人家居然不进城,还在城外建起了工事,摆明了要跟枉死城“慢慢玩”的架势。

    这……枉死城可没想过要和靖旧朝这么“玩”下去啊!

    不就是试探试探底线吗?怎么又是杀人又是建工事的?以前的靖旧朝也没这么强硬过啊!

    莫非是在虚张声势?毕竟光是如今的金剑营加上三个靖东军主力营,这点力量在整个枉死城面前是真不太够看的。

    或许这是姓沈的故意营造的一种压迫力?好让接下来的谈判更顺利?

    “谈判?没什么好谈的。合林从此以后便是靖旧朝的一处水师码头,用以巡逻弱水时停靠补给。同时也可以划出一部分作为商用码头。而靖东军也会在合林开建兵站。这里本就是无主之地,枉死城有什么理由来跟我谈这些?

    你们擅自加税、消减死城令,现在还无辜扣押我朝百姓,这些不就是你们枉死城的敌对行为了吗?靖旧朝如今不过是加以防范和反制罢了。”

    第五日,枉死城方面来了几名探口风的元丹境修士,三魁首的身份,倒也没有被沈浩为难。可他们带回去的消息却让枉死城内更显阴霾。

    按照姓沈的这一番说辞,那是要逼着枉死城先动手,准备再打一场修界战争吗?靖旧朝如今连血甲术都没有了,境内的两家超级宗门也不见了,他们哪里来的底气?

    不会那位“破天”前辈也来了吧?!

    而且,继续这么把枉死城水陆两路封住也不是个办法呀!城里吃喝可不是光靠那点存粮就过得下去的。以前修界战争打了几次,但从未像这次一样诡异。

    最后枉死城三魁首各自宗主不得不亲自出面,就连一向鲜有在人前露面的棺宗宗主都现了身。

    结果呢?

    见面选在合林与枉死城中间的一个小山丘上,简单的放了几把椅子几张小桌。从开始到结束足足谈了两个多时辰。

    离开的时候除了棺宗宗主的脸上瞧不出任何的情绪之外,血衣门和长生门宗主的眉宇间都郁结着浓浓的怒意,眼神里也是明显的忌惮。而这些在他们来之前是根本没有的。

    谁能想到沈浩居然已经玄海境七重了还能继续将魂魄强度顶着极限晋升。本以为自己玄海境八重的修为在沈浩面前可以轻易对其碾压,可结果却是全程反被拿捏。

    那种身边时时刻刻都被一股若有若无的魂力在身周萦绕,似乎近在咫尺。可这些魂力他们虽然能够感觉到一些迹象,但也试过了,靠自己的魂魄根本撕不开它们,甚至这些魂力似有似无的也让他们无从下手。

    魂力就是简单粗暴的代表名词。当你撕不开它们的时候,就意味着它们可以把你搅碎。

    换句话说,之前在小山丘上,这几位枉死城三魁首的性命可是都捏在沈浩的手里的。

    “合林的兵站是不可能撤走的,这是对靖旧朝百姓的一个必要的保护措施。但兵站的规模可以控制在三个整编营之内。也可以不再继续扩建工事,但现在在建的不能拆掉……死城令的数量需要恢复以往,但车马行的税收倒是可以商量,包括修士的入城税也是可以商量的……”

    第1478章 荏苒

    天澜城的四季千百年来一成不变,变的只是这里来来往往的人。

    “难怪很多人将这世界化为‘世俗’和‘出尘’。我早些年是不明白的,总觉得那些人矫情,学了几天修行之术就真把自己当回事儿了,弄个‘出尘’出来抬高自己身价。

    呵呵,如今回过头看,啧,这世界的的确确并不是所有人的世界,入不了修行之门,在修行路上天赋捉襟见肘,这一道道门槛都是筛子,筛着筛着剩下的人想不出这个尘都难。”

    还是那个小院,也还是那个凉亭,甚至还是那两个人对坐小酌。

    “呵呵,老弟,你的想法多少有些迟钝了。修行一道,本就越是往后人越少。这‘出尘’和‘世俗’的说法那是自古传下来的,道理肯定有,但能不能看透其实也因人而异的。不少宗门里的人也只是看的表面,还真就如你所说的自己抬高自己罢了。”

    前一个说话的是沈浩,后面应答的是聂云。

    两人相聚,此情此景宛如昨日,但正如他们嘴里说的那样,他们终究已经不是这世界里的大多数人了。不论此时他们愿不愿意,他们都是“出尘”的那一部分。

    “不喝了,喝茶吧。”

    “别,你喝你的茶,我还是喝酒算了。”聂云依旧还是喝不惯沈浩府上那种苦涩的茶水,还是酒香。

    沈浩笑笑招了招手,一个为弯着腰的中年人便小跑着过来上了一壶热茶,然后又弯着腰退了下去,守在池塘边上也不敢走远。

    “许久没来了,刚才那是你家的新管家吗?看着眼熟。但又记不得哪里见过了。”聂云喝着酒,有些诧异,他的记忆向来很好,可刚才给沈浩端茶壶来的那人却让他有些迷糊。

    “也不算新管家了,你有二十多年没有到我这儿来了,不认识也正常。不过你还真见过他,在他还是半大小子的时候。”

    “嘶……你是说小马的那个孙儿?!都这么大了?!”

    “那可不,小马前些年得了肺病,先是卧床不起,后面情况恶化,没几个月就走了。才八十不到,身子骨比起以前胡田可差得远了,胡田当年可还是硬撑着活了八十五呢。

    小马走的时候我去看了他,他把他小孙子交我手里,说继续给我看门。这不,一晃又是这么多年了,小马的骨头怕是都干净了,他的孙儿也都开始蓄须了。如今‘沈爷’也都不喊了,天天喊我‘老祖’,教都教不转,脑子木得出奇。”沈浩喝了一口茶,笑着对聂云一番吐槽。

    “呵呵,木讷?那你还让他当管家?”

    “知根知底呗,再木讷也比外面的人强百倍!哎,你说我是不是老了就开始念旧了?”沈浩正色的朝聂云问到。

    聂云看了一眼对方顶多四十多岁的容貌,呸了一口,都懒得搭理。

    不过沈浩却继续自顾自的说:“我的确是老了。以前尚不觉得,直到巧儿死的时候我一下才明白,原来不是她们老的太快而是我几乎不会老。那一次是我第一次对自己和外界的岁月有了切身的感受。

    然后夏女、红绸、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