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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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的?他已经去县衙了。”

    “不,我是来找伯母你的。”

    陈牧走到小女孩身边,将刚买的糖栗子递给她,笑着说道,“主要是想跟您问一些情况。”

    小女孩名叫张瑾萱,刚满九岁。

    长相颇为可爱。

    也不知道为啥给女儿起的名字好听,给儿子却起了那么挫的名字。

    看着眼前的糖栗子,小女孩咽了咽口水,却不敢伸手去拿,如宝石般的纯净眸子看向自己的母亲。

    由此可见,平日里小女孩的家教极严。

    陈牧见状也是无奈道:“不是吧,我们都这么熟悉了,还跟你牧哥哥客气?”

    “拿着吧。”

    望着女儿渴求的眼神,孟言卿柔声说道。

    得到母亲的同意,刚刚还被训斥而哭的小萱儿嘴角绽放出笑容,忙将糖栗子抱在怀中。

    冲着陈牧甜甜道:“谢谢牧哥哥。”

    “不客气。”

    陈牧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顺势擦掉对方沾在脸蛋上的泪痕。

    孟言卿将手中的戒尺放下,忽然想起什么,看了眼身上的穿着,红着脸道:“陈捕头你先坐一会儿,我去换件衣服——张妈,给陈捕头把茶奉上。”

    说完,便急匆匆回了里屋。

    什么情况?

    我是错过什么福利了吗?

    陈牧挠了挠头,有些莫名其妙,只怪刚才注意力全在小萱儿身上,忽略了美妇。

    失策啊!

    张妈奉上茶水,便悄声退下。

    陈牧一边喝着茶水,一边等待着孟言卿出来。

    也不知对方在换什么衣服,茶水见底了也没出来,难怪四条眉毛的陆小凤曾说过——

    一个男人若是能活六十年,至少有十年光阴是白白浪费了的。这十年中,起码有五年是在等女人换衣服,还有五年是在等女人脱衣服。

    前辈诚不欺我。

    等着无聊,陈牧凑到小萱儿身边。

    小丫头一边吃着糖栗子,一边看着桌上的书本,旁边还有一副墨迹未干的字帖。

    “在练字吗?”陈牧问道。

    在大炎王朝,身为女孩儿是可以正常读书的。

    不仅学费优惠,还可以参加科举来改变自己的命运,甚至于十来年前,大炎王朝就出现过一位女状元。

    成为不少女人的偶像。

    而目前青玉县的琴书院,便有好几个女学生进了国子监进修,可谓风光。

    “是先生布置的作业。”

    小萱儿脆声说道。“先生让我们以任一家禽为题,写一首诗。可是我写不出来,娘亲就……”

    小女孩声音渐渐低沉下去。

    一想到陈牧离开后娘亲肯定又要训斥她,手里的糖栗子忽然就不香了。

    好家伙,这才几岁啊就让写诗了。

    陈牧颇为无语。

    见小萱儿神情低落,陈牧忽然心血来潮,拿起羊毫唰唰在宣纸上写了一首诗。

    “这些字都认识吗?”

    陈牧问道。

    小萱儿绷大黑白分明的眼睛,点了点小脑袋:“认识。”

    “拿去给你先生交差吧。”

    “这是什么?”

    “诗啊。”

    “可是……感觉怪怪的。”小萱儿捧着宣纸,轻声念道,“鹅,鹅,鹅……”

    “别管了,拿给先生交差就是了。”

    陈牧笑道。

    正说着,换了一个世纪衣服的孟言卿终于从里屋出来了。

    陈牧抬头望去,瞬间感觉厅内又有了光彩。

    女人换了一件湛蓝色长裙,裙面上绣着散花水雾翠烟草,露出脖颈与清晰可见的锁骨。

    宽松的裁剪全然掩不去身形的浮凸。

    裙腰仅系一条细细腰索,更衬得一身气质犹如云锁巫山般的灵气。

    将妇人的媚与端庄杂糅于一起。

    看到这情形,陈牧忽然觉得浪费五年时间等女人换衣服,其实也是值得的。

    “陈捕头是想问妾身关于穆香儿的事情吧。”

    孟言卿说道。

    第10章 再起命案!

    “陈捕头是想问妾身关于穆香儿的事情吧。”

    美妇侧坐于圆凳上,腴润的大腿在衣裙下绷出诱人线条,盈盈美眸盯着陈牧。

    陈牧目不斜视,点头道:“没错。”

    孟言卿叹了口气:“其实妾身知道的也不多,若早知如此,就不该相这亲,或许……”

    美妇脸上浮现出几分自责。

    陈牧拿出一个小本子放在桌子上,又取出一支加工过的炭木笔,问道:

    “伯母,能否说一下您是怎么认识穆香儿的吗?”

    “通过她婶婶李氏介绍的。”

    “说说具体过程。”

    孟言卿缓缓道:“大概在五月份时候,我去碧青苑交付刺绣,正好遇到了李婶,便随口提了句想给小伟找门亲事。

    她说在麻陵县有一个侄女,可以帮忙撮合一下。

    大概过了半个月,在李婶的安排下我跟那姑娘见了一面,觉得那姑娘还不错,便希望定下这门亲事……”

    “你们是在什么地方见面的。”

    陈牧一边在本子上写着,一边询问细节。

    孟言卿虽然奇怪对方的举动,但也没多问,回答道:“是在麻陵县的一家酒楼,好像叫什么‘阳雪’。”

    阳雪!

    陈牧在这两个字上画了一个圈。

    他又问道:“当时穆香儿给你的印象如何,你们具体谈了些什么?”

    “那姑娘性子挺随和的,但是话也不多,我们只是随便聊了聊,比如家里的情况之类的……”

    “当时跟她一起的还有谁?”

    “她的兄长。”

    “兄长?”陈牧抬起头。

    “对,她的父母都生病了,所以是她兄长陪她来的。”

    “她的兄长您还有印象吗?”

    孟言卿想了想,轻摇螓首:“没什么印象了,记得他的话也不是很多。”

    陈牧在‘父母生病’上面画了个圈,继续问道:“那这次穆香儿前来相亲时,是谁陪她来的。”

    “没有谁陪,是她一个人来的。”

    孟言卿顿了一下,又道,“其实我本意是打算在初四亲自去接的,可是那姑娘却提前两天来到她婶婶家……”

    “提前两天?”

    陈牧捕捉到了异常信息,抬头凝视着对方,“她为什么要提前来?”

    “这个我也不清楚,可能是跟朋友约了去作客吧。李婶不是说了吗,她去云村朋友家作客才失踪的。”

    孟言卿说道。

    陈牧一手托着下巴,习惯性的转动着手中的炭木笔,进行思考。

    这是本案最明显的一个疑点了。

    因为昨晚县太爷派出的衙役去云村询问过,穆香儿并没有去过云村,也没什么朋友在那里。

    所以为何要提前来呢?

    要么是穆香儿跟她的婶婶说谎,要么是李氏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