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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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应该是他见过的最好的,并且上面还是赵戎最喜欢的古典的俏美溜肩,而非隐隐给人有些强势高冷感的直角肩;仔细说来,他还是更偏爱弧度。

    小小与芊儿的娇躯则是有些过于娇小少女了些,而朱幽容,则是上面的负担太重了些,令人别人都替她‘担心’,身材比例难免有点失衡。

    若说小小与芊儿是小荷才露尖尖角,前者稍微肉感一些,虽然也有限。那么青君就是邻家有女初长成,一切都恰到好处,是花儿开在了最美好的季节,多之一分则嫌余,少之一分则嫌欠。至于朱幽容,她是荡胸生曾云,决眦入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要知道,因为此方世界女子衣服的构造,所以很难在那个上面去造假,穿着的亵衣肚兜没法讨巧,除非把腰束的高一些,走视觉上凸出的路子,但却也加成不多,所以一般女子从外面看去,若能够撑起来鼓鼓的,就是挺有料了,例如自家的青君,而朱幽容是什么概念?她每次出门都会严格紧实的缠布束住,可是依然与不束变化不太大,只能说天生堆料太多,很难再往下压缩了。

    这样你可能就要问了,既然束或不束既然都一样干嘛还要束呢,解放了难道更不轻松吗,这赵戎就不得不和你提一提波粒二象性了,指的是某些事物,不仅可以部分地以粒子的术语来描述,例如一个一个,也可以部分地用波的术语来描述,例如一波一波,所以它是以粒子与波的形式共存的……

    暂且抛开这些学术问题,眼下的东厨内青君认真并轻盈地忙着厨事,没有回首去看夫君;赵戎也没有去问芊儿去哪里了,他独自抱胸,靠在门框上,在安静地观察中,陷入了某些沉思。

    在他的记忆里,另一个身材上能和青君望项其背的,是山下那位被誉为大离第一美人的独孤太后,只不过也可能是当初赵戎忽然撞破,在冲击力之下产生的印象加成。而青君这儿,他不仅仅是目测,却是一寸一寸丈量过的,也算是严谨考究过吧,自家娘子胜出。

    至于另外两个影响深刻的离女,苏青黛倒是与青君气质身材相似,只不过殿有些大,虽然执行家法时手掌会酥麻些。而罗袖女侠的身子是有些瘦的骨感了,偶尔胯骨会硌着他,虽然在那时候这点轻微的疼与上半身重度灼烧相比一点也不算什么,但是模糊之中,那偶尔撞到时的特殊体验还是有些深刻……

    人就是这样,偶尔一些重要场景下,某些细微的感受与体验反而比当时正事还要深刻,例如多年后早已忘记高考时的题目,但却总是记得落到脚边的那枚橡皮,连捡起时橡皮上的黑灰污渍都清晰可忆。

    而今夜,赵戎不想关心太多,他只想安静地看着青君。

    赵灵妃知道夫君在看着她,她也知道夫君经常喜看着她做着家务活发呆,虽然她不知道夫君在想些什么,但是赵灵妃也喜欢他的注意力落在她的身上,这有一种她被他瞩目与在乎的感觉,安全与羞涩感油然而生,虽然偶尔他的眼神有一点不正经。但要是太正经了,他还是夫君吗?

    当赵灵妃收拾完大半,在水缸前洗手的时候,门前一直观望的赵戎忽然走上前去……

    ……

    第七百一十二章 青君:下不为例!

    赵戎走去,从背后环住了赵灵妃的腰肢,身子贴了上去。

    “别回头。”他说。

    螓首欲转的赵灵妃动作顿住。

    赵戎低头,仔细将淡粉色的小花戴好在她的耳畔发间,放下手时,还忍不住两指捏了捏圆润小巧的耳珠。

    他怀中,赵灵妃娇躯轻颤了下。

    她垂目端详了下水缸中女子戴娇花的倒影,曲起的胳膊肘碰了下身后的赵戎,又欢喜又无奈道:“怎么突然戴这东西呀,成天净整些有的没的……”

    赵戎听出了娘子责备话语中的娇嗔之意,却是笑而不答,只是从身后与她贴的更紧,双手伸出,去与她一块洗手,舀一手瓢水,轻柔地搓洗着她洁白如玉的手背与根根芊指。

    女儿家总是喜欢口是心非,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嘴上却不会说出来,脸皮儿薄,故意说些其他的话。

    而且送女子东西,贵重与稀罕都只是其次,甚至连代表心意、很被看重的仪式感,重要性都要往后稍一稍……最重要的,只有两个字——惊喜。

    例如在七夕情人节、订婚与大婚纪念日之类的日子,你自以为十分惊喜浪漫的突然送鲜花送礼物,她们心里几乎丝毫不会觉得意外,甚至很早就有了心理准备,早就念叨着你什么时候拿出来呢,笑着接过时,心里也就“哦”一声的反应。

    因为这并不是加分题,而是基础题,是拿基本分。

    因为对女子而言,毫无惊喜的礼物,即使再贵重也不过是没有加盐的烤肉,只能填肚子,却谈不上美味诱人。

    所以一个有用的诀窍是,在某个平平无奇的日常时刻,整点突如其来的礼物与仪式感,例如某人这样,回家吃晚饭的路上,顺手摘一束鲜花,回去煞有其事的郑重送给她之类的。

    需要让女子事先压根就没想到你会整这么一出,不只是追求女子阶段需要,老夫老妻之后也很重要,要不时地给她来点惊喜刺激……这也是很多女子嘴中,男子有趣与无趣的区分。

    喜欢惊喜这一点,现在看来,全天下的女子都一样,即使清冷端庄如青君,也难以免俗。

    察觉到怀中的青君还在悄悄反复打量着自己戴娇花的模样,赵戎边捧着她雪白滑腻的纤手,边低头与她交颈,一起看了会儿水缸内的娇花与美人,他独自颔首,“花挺美的,人的话……也还行。”

    此前一直仪态淡然、清冷寡淡的青君顿时转头,美眸瞪他,同时下方正洗着的素手也紧紧反扣抓着他的手背,有点急。

    “夫君再说一遍!”

    “我是说你头上的花挺美的,但是身后的男子马马虎虎,不太配的上你的美貌阿。”

    赵戎眨巴眼睛,赵灵妃却是更急了,攥着他手,后仰昂起细颈道:

    “不准你这么说。我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都逃不了对方,不然为何老天爷要让我与芊儿早早就遇见你这个冤家,还不是一切自有命数,我能感受的到。”

    赵戎失笑,弯着嘴角,交颈凑到她的耳边,似是低语了一句什么,也不知道他是说什么话,就像一根轻羽挠在了赵灵妃的心尖肉上,低垂螓首的女子娇躯颤了一下,原本白皙洁莹的耳根子‘煞’一下红透了。

    “不……不行……”她低喃一声,嗓音像被小指拨弄的细弦般在空气中颤栗不已。

    赵戎感受到了怀中美人颈脖间温度的隐升,又伴和着青君独有的类似茉莉花的淡雅体香,令他越嗅鼻尖越放低,身下的儒袍也不禁跳动了一下。赵戎环在其腰间的双手搂的更紧了,将赵灵妃抱的更加贴近,于是乎,那笔挺的美背纤腰与翘殿之间过度的那一道漪人弧度,与他身子完全贴合在了一起,像是要把她揉进体内负距离一样。赵戎忽然觉得青君刚刚说的很对,他们却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这儿也是那么的贴合。

    他继续咬磨那粒通红的小耳珠,“乖娘子,好不好?”

    “这不……不太好吧。我还有碗鱼汤没煮好呢。”

    “没事的,鱼汤,我们可以一起煮一碗。”顿了顿,补充一句,“给你喝。”

    赵灵妃忽然扭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