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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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振还是得振的!你别看我刚才那样,我那是让着她,这叫:‘好男不和恶女斗。’待晚上没人的时候,我便会好好罚她跪搓板的!”

    貂婵虽身处战局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听到贾仁禄的话语,一蹙眉,嗔道:“贾仁禄!皮痒了?欠拧了?!”贾仁禄忙噤声不言。

    徐庶呵呵一笑,道:“看来仁禄兄的日子也不好过。”

    贾仁禄一脸委屈,叹道:“我可这是包办婚姻,身不由已啊!不像你们是两情相悦,自由恋爱。小弟见你二人有缘千里来相会,实感高兴。在此提前恭贺你们两个:‘白头携老,百年好合!’”

    两人惺惺相惜,同病相怜,不由相视苦笑,蓦地里异口同声叹道:“唉!”

    贾仁禄笑道:“呵呵,元直兄,你我二人一见如故,同病相怜,不如你我二人备下乌牛白马祭礼等项,焚香结拜如何。”

    徐庶道:“小弟已有此意,正是求之不得。只不过放任她们在此吵架似有不妥。”

    贾仁禄笑道:“没事,这种阵仗我见多了,等她们都吵累了,便不吵了。我们别管了,结拜先,等拜完了,她们估计也就没力气了。”说完便欲拉进徐庶进屋,忽见貂婵、赵茹嫣各自袖出粉拳,准备上前动手。慢抢上前去,拦在中间,双手乱摇,道:“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事好商量,别PK啊!”

    貂婵、赵茹嫣异口同声地道:“我不是君子,偏要动手!”霎时间拳脚齐施,贾仁禄待欲躲闪已是不及,左眼中拳,屁股中腿,一阵晕眩,叫道:“得!看来闲事管不得!”说完便软倒在地,晕了过去。

    貂婵忙低头探看贾仁禄的伤势,徐元直也忙拉住了赵茹嫣,一场因“淫贼”二字引起的风波总算因淫贼贾仁禄的晕倒而消于无形。

    当晚,贾仁禄便于陋室之中宴请徐、赵二人,席间赵、貂二女相谈甚欢,真可谓是不吵不相识。酒宴一罢,二女便相携进里屋去说女生的体已话去了,临走还撂下一句话:“我们要说悄悄话,大男人的可不许偷听!都不许进来!”

    徐庶看了贾仁禄一眼摇头苦笑,道:“仁禄兄可真是高人,那日你对皇叔分析的一番形势,可谓洞若观火,小弟实在佩服得紧。如今淮南已是人心惶惶,民变将起。北边公孙瓒的形势也日益吃紧,岌岌可危。事态的发展,竟与仁禄兄所料丝毫不差。怪不得皇叔向我提到兄长时那是赞不绝口啊!”

    贾仁禄心知这一点也做不得数,他只是胜在历史知识丰富罢了,忙谦虚道:“贤弟过讲了,我可没那么神,当时只是刘使君面前胡言乱语,碰巧言中而已,当不得真的。不像贤弟身怀经天纬地之才,济世安民之术,如今得遇明主便当好好报效。我呢只是一个小卒,什么也不会,就会插科打诨,逗大家一笑罢了。”

    徐庶笑道:“呵呵,兄长过谦了,你我兄弟二人也别如此客套了。上次你说皇叔必得徐州,当真如此有把握?”

    贾仁禄心道:“刘备得到徐州那是历史上已经注明的事了,没一点悬念。难得是如何保住徐州,可惜我也没有半点主意,反正现在刘备有徐元直了,让他去操心吧。”想到此便神秘兮兮地道:“天机不可泄露。”

    第19章 衣带密诏

    三日后,贾仁禄罚站已毕,回到家来,只见关公、张飞一左一右像两尊门神一样端立于门前。心知大耳刘备又来了,忙跑至前厅。

    刘备正于主坐上恭敬地待他回来,见他到来,忙躬身相迎,贾仁禄忙坐好还礼。刘备道:“好久没来拜访先生了,今天正好有空,便即前来聆听教晦。”

    贾仁禄见刘备面带倦容,似是一宿没睡,猛然间想起一件事来,笑道:“哈哈,将军今日此来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将军心中有一个天大疑难,想来找小的商量,只因事情过大,未敢明言耳。”

    刘备正端起茶来欲饮,闻言吓了一跳,失手茶杯打落在地,啪地一声摔个粉碎。两眼直勾勾地盯着贾仁禄,半晌说不出话来,末了方道:“先生因何而知?”

    贾仁禄心道:“贾半仙的算命时间又到了。”想毕,双眼微闭,故弄玄虚地道:“将军面露倦容,似是一宿没睡。眉宇之间隐有惊惶、焦虑之意。想是心中有一件大事未决,终夜苦思,不得其果。”

    刘备疑云满面,问道:“先生可知我为何事忧思?”

    贾仁禄悄声地道:“许田之事。”

    刘备不由拜伏于地,道:“先生真神人也,我是心服口服矣。”

    贾仁禄心道:“我还没说你因衣带密诏烦心呢,要那样说,你估计得趴在地上口吐鲜血,然后叫关公进来将我喀嚓了。”想到此便道:“将军快请起,小的可受不起。小的只是瞎猜的,也不是准是不准。那日许田之事,在场之人均暗自气愤,小的想皇叔是汉室宗亲,焉能不气,又怎能不为此事烦心。”

    刘备脸上又是疑云浮起,问道:“那日先生明知是曹操射出那箭,为何还喊天子射中了?”

    贾仁禄心想:“那天我就是去抢台词的,我不喊也会有人喊的,当然不能这么说,该怎么说呢。”沉思片刻方道:“曹操跋扈已非一日。有道是:‘怀璧其罪’本来因貂婵之事,曹操就看小的不顺眼了。那日小的若实话实说,估计也就活到头了。小的一时之间贪生怕死,就顺着曹操之意说了出去,还请将军见谅。”

    刘备道:“先生哪里是什么贪生怕死,先生是不想以有为之身,做此无谓牺牲。就是那时先生不说,不明真相之人见到金鈚箭也会如此喊的。”

    贾仁禄道:“小的哪是什么有为之身,小的当时就想若不说假话就活不成,实在是贪生怕死。”

    刘备笑道:“哈哈,先生太谦了。如今正有件大事要以先生商议。”

    贾仁禄正色道:“将军请讲。”

    刘备悄声道:“前日深夜,董国舅夤夜到我的下处。取天子的衣带血诏来与我看,我看了之后是愤恨异常。国舅便邀我共除曹贼,我已应允。唉!只可惜我寄居人下,有心无力,昨日苦思一日,仍无良法,今日特来请先生点拨。”

    贾仁禄心道:“我也没什么良法,最多给你出出让你种菜的狗屁主意。”想到此便道:“将军,恕小的斗胆,小的想知道到底有哪几位大人奉诏讨贼?”

    刘备沉思半晌方悄声道:“车骑将军董承、工部侍郎王子服、长水校尉种辑、议郎吴硕、昭信将军吴子兰、西凉太守马腾和我。”

    贾仁禄微微一笑,道:“将军认为此事有几分把握可成?”

    刘备沉思半晌道:“我实不知,怕是有三五分吧。”

    贾仁禄哈哈一笑,端起茶来,饮上一口,道:“依我看一分也没有。”心道:“全都是些垃圾,一点本事没有就会搞些下药害人的狗屁主意,还行事不密被发现了。这样的臭狗屎躲都来不及,刘备还主动往上凑,真傻!”

    刘备很是诧异,道:“还请先生细细道来。”

    贾仁禄道:“如今曹操在朝中势力根深蒂固,实难动摇。而前五人全在许都又无实权,无法组织兵变,又无法拉出像样势力来。估计只得行些下三烂的投毒害人、买凶杀人的伎俩来,如此作为害不得曹操反会害了他们自己。战国时,燕太子丹为救燕祸雇荆轲刺秦,结果事败之后燕国反一朝覆灭。即便让荆轲成功,又有何用?当时秦国一统之势已成,